索兰共和国总统的政治博弈:一个游戏角色的爱情与失落
"游戏里显然更偏于市场经济与民主化,这条线非常容易成功,并且亲近西方、热衷于结盟。但作为我本人,也许我的诉求是公正与不结盟,豺狼来了有猎枪,所以在走这条线的时候感到了不适。我一直致力于满足各方需求,尽可能将各方势力保持平衡,除了老卫兵——在我发现他们大搞个人崇拜、为了自我利益可以纵火谋杀贪污腐败的时候,我发现我与大法官之间只能不死不休的时候,我意识到索尔主义也许想把我当做傀儡的时候。一向长袖善舞温文尔雅的安东竟然也有铁血手腕血洗政府与党内,将老卫兵斩草除根。\n但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。由于在推动工人权利法案的过程中,我先假意拒绝,又在工人大罢工的推动下签署法案,这为政府节省了一单位的预算,也让减少寡头对我的不满——毕竟我是被逼的。我喜欢玩这种来回拉扯的博弈,在很多次谈判中都为我争取到了让步和利益。唯有一次,我的爱人,索兰共和国第一夫人莫妮卡,希望我推动妇女权利法案。在此之前我们无数次的谈论过此事,我们的观点如此契合,从她第一次在本菲发表演讲,到邀请她加入政治舞台,我告诉她改革从来都是困难重重,我们必须足够强大才能战胜困难。所以,在她第一次带着教育部部长来到我的办公室,希望我利用我的影响力帮助她推动法案的时候,我拒绝了,。\n我本想着也许可以以此获得教育部的支持,或者升华我们的感情,又或者是否可以在不花那么多预算的情况下去推动。我想了想我在旧办公室里找到的我们大学热恋时的合照。我志得意满地以为我会再次赢得一次谈判。可是她毫无谈判的意思,只是生气地看着我,转身就走了。\n我懵了。\n自那以后我们的感情直转急下,回到家不再有她的安慰,不再有女儿的笑语,甚至我要自己热饭,谢天谢地,她还留了剩菜给我,她肯定还是爱我的!而这时,在康坦纳留学的儿子打电话回来问候,却没想到是我接的电话,他委婉地批评了我关于自由主义的思想,而锅里的剩菜已经传出糊味的我,一个老父亲,却只能告诉他:在国内的时候你从未了解过你父亲的政治。我一边吃剩菜一边欣慰我的儿子终于接受了共产主义的思想,一边想我的儿子会推翻我吗,一边盘算要怎么追回我的爱人。\n没有办法。那张意图加深我们感情的合照成为了我挽救婚姻的底牌,可莫妮卡依然不愿再见我。我,索兰共和国第四任总统,被妻子扫地出门,被儿子指责政治手腕,去酒店的路上我感到很凄凉。\n大选在即,我的行事却开始偏激起来,我在总统辩论中表示我会给每一个人发放基本生活费用,无论有无工作。媒体称我是疯了,我想我是疯了。我想我的内核就是公平,为什么要把自己包装成自由。我想我明明最想推动的就是妇女权利法案,为什么我偏偏没有签到它。最后我的老师、优秀的外交部部长询问我是否是激进的中间派,我想我真的伪装成功了,一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者,一个坚定的改革者,原来可以在一脚踹开寡头的同时通过市场经济发展成经济强国,并被称为中间派,一切偏左的举动都只是因为,偏激罢了。我想我应该告诉他我是一名坚定的民主主义者,可是我放弃了。而对于承认我是共产主义者的恐惧,我认下了中间派的名头。\n也许是因为我承认我是个中间派,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,我的教育部部长、卫生部部长,就像莫妮卡告诉我她会在大选结束后和我离婚一样,他们会在大选结束后向我辞职。我向他们询问我哪里做得不够好,我们可以在今后一起改正。他们依然拒绝了我。\n于是,最后一次家庭聚餐中,我悲哀地向莫妮卡道歉,并宣布了我不再参加竞选的决定。莫妮卡十分震惊,我说,如果这样可以挽回你吗?她虽有动摇,却依然狠心赶走了我,告诉我不必为了她如此。我答应她我会再次竞选。\n可是,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政治自杀,我最爱的妻子因为政治与我离心,我最信赖的大臣因为政治向我辞职。再次竞选的我表面风光,实则已经是孤家寡人,还有谁是我可以依靠的朋友,而非纯粹的利益盟友?\n因为这四年的辛勤努力,我毫无疑问地赢得了连任,再次站在总统致辞的台上,我看了一圈,最终说到:团结起来,为了索兰而奋斗。\n真正的感情不会因为利益而博弈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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