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返1476：与瓶中小人的对决

'我会很快完成这个。'

当贤者要回到过去时，如果没有人抓住我，我可能会因为爆炸而摔下去。我应该提到，贤者之石中的一个人，格林（一个把傻瓜型的兴国王子凌尧和贪婪之贤者混合在一起的人），是我们对抗贤者之石的盟友。他抓住了我，把我推到了反应的中心。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真理之门。我什么都没看见，但我听到了贤者之石……被剥夺了他的力量，我猜。然后真理出现了，告诉我因为时间旅行的代价已经支付，我所有的存在得到了保证，我可以选择去任何一个我想去的时间。但只能一次。

我并不打算来到这里。来到1476年。我说，'我想去一个能够击败贤者之石的时间和地点。'我指的是1915年的日食之前的某个时刻。但是我猜无论你的意图如何，真理总是会欺骗你。

我本可以让历史重演。我本可以让霍恩海姆继续做罗山府邸的奴隶。我本可以让贤者之石再次杀死所有人。但是……那有什么好处呢？这样也救不了我的国家。阿米斯特里斯已经消失了。我认识和爱的每个人都死了。每个人。

我不能让它再次发生。我不能再看着另一个国家这样死去。我不能。

第二天，艾德打算再次拜访罗山。他感受到了熟悉的紧张和期待，就像要执行一项特别危险的任务一样。

贤者之石行动开始了。

'啊，爱德华！进来，进来，'罗山带着虚假的和善微笑迎接他。

艾德巧妙地掩饰了自己的厌恶，将表情变得冷静而自信。

'很高兴再次见到你，罗山。希望你的事务进行得顺利？'他直接从马斯特凤的书中抄袭了那句台词。他从来没有真诚地关心过某个人的事务。

'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，'罗山明目张胆地撒谎，这实际上引起了爱德华的兴趣。可惜了，这只是贵族说'你的事我不关心'的委婉方式。

'我明白了。贤者之石的进展如何？'艾德坐下来问道。

罗山叹了口气。'目前还没有。从我的观察来看，它当然是活着的，健康无恙，但没有表现出任何意识的迹象。'

艾德默默观察，这并不意味着没有任何迹象。据他听说，贤者之石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高手操纵者。如果他想，他完全可以假装睡觉。

问题是，为什么他要假装？

'我可以亲眼观察一下吗？'艾德小心地说道，故意加入足够的好奇心，显得完全无辜。'这是历史上第一个人工生命形态。即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，用我自己的眼睛看到它将会很有趣。'

'哦，当然可以！它在我的实验室里。也许我们能目睹它的觉醒。'

艾德跟随罗山来到他的实验室——毫无疑问，是个假的正式实验室。地板上的空间不够做一个人体炼成阵，他看不到任何粉笔的痕迹……或者血迹。这可能是罗山保管大部分研究材料的房间，但不可能是他进行实验的地方。

当他看到桌子上有一个圆瓶时，他几乎停住了脚步，里面有两根对称的管子，里面是静静的黑色物体。

就是它。就是他！

他……很小。天哪，当他被称为瓶中侏儒时，显然不是夸张。

有一瞬间，爱德华动了心思。就这样去他妈的，当场把那个瓶子打碎。为了贤者之石对他所做的事情。对泽尔克斯。对阿尔和霍恩海姆以及整个阿米斯特里斯。

但他不能这样做。不仅仅是因为罗山在那里……还因为爱德华依然珍视生命胜过一切。他不能对此粗心，也没有权利这样做。无论他的感受如何，他有一个计划，贤者之石的死亡不是一个选项，如果他想要成功的话。

他保持着稳定的步伐，走得更近了。

'太神奇了，'他用最平淡、最假的语气说道，但不知为何，这句话却从罗山那里溜走了，罗山沉浸在自己的观察中，没有注意到这句话真正的意义：

'是的，形状可能很简单，但任何更复杂的设计都失败了。球体形状更容易进行定期维护。因此它也只有一个眼睛。'

艾德一直在问关于贤者之石和他的解剖的问题，做笔记以显示他的投入。但事实上，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：他如何在没有贤者之石的情况下还能活着？

这毫无道理。按照一切记录，人工生命形态不应该能像这样生存下来，即使有罗山描述的维护。它应该已经饿死了，或者中毒于血液中的有毒物质，它没有办法排出。

除非……

'我们的身体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有联系，即使我在这里，你的身体在那里……'

艾德惊讶地意识到罗山是个白痴。

当然，他之前就知道了，但……这简直是蠢到了极点。这个人怎么会不明白呢？

造成实验成功的不是新鲜的血液，而是来源于活着且健康的事实。贤者之石之所以还活着，完全是因为霍恩海姆在充当他的生命支持。如果范死了，瓶中侏儒也会死。

而罗山显然一无所知，因为如果他知道，无论艾德提供多少金子，他都不会放弃范。

这就是泽尔克斯最伟大的炼金术士？你是认真的吗？

艾德的期望可能有些不公平，这个国家在科学发现上落后于阿米斯特里斯400多年，但艾德在十岁时对炼金术和生物学的了解就比这个家伙多得多。

而以某种疯狂的运气，这个彻头彻尾的白痴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个贤者之石的创造者。

'……但作为知识的源泉，它将是进一步探索生命本质的最有用的工具……'罗山在背景中毫无意义地唠叨着。

爱德华想撞墙。这是他的生活，怎么回事？

为什么？

'如果你不介意的话，'艾德最终打断了一切，对一切都厌倦了，尤其是罗山，'你能允许我停留并长时间观察吗？在此期间，你可以看看我带给你的项目。我想画一些素描，我认为完全的寂静对于我的专注力会非常有益。'

罗山停顿了一下，显然不确定自己是否被冒犯了，是否被自己的助手赶出自己的实验室。艾德一直保持着完全礼貌和无辜的表情。最终，罗山可能决定艾德并没有冒犯他（尽管他确实冒犯了），因此接受了这个提议。

'很好……你的项目是什么？'

'棉花炼成的理论，'他平稳地回答。

罗山惊讶地眨了眨眼，显然很受印象。'确实吗？'

是的，也不是。棉花炼成被国家认为是复杂的炼金术，不过并不罕见。艾德经常在路上修补他的外套，所以对此有一些经验，但大多数人会选择手工缝补洞或者买一件新外套。它在军事应用上并不多见，尽管是一个方便的技能。

虽然爱德华完全可以递给罗山一份关于棉花炼成的详细说明，但他决定将其写成一个非常复杂的结构，既故意令人困惑，又需要普通炼金术士花费很多时间才能正确阅读——而罗山会因为感到太尴尬而不愿意请教。这个理论也略微不完整，所以罗山在没有艾德的帮助下得不到太多的东西。

换句话说，这个项目旨在给艾德争取时间，展示他的技能，并同时微妙地羞辱罗山。

艾德抵制住了笑出声的诱惑。

罗山匆匆看了一遍。'有趣，'他喃喃自语，点头表示自己完全明白了。简直是个骗子。

他带着文件走了，可能是去他的办公室，那里有他可以坐的豪华靠背椅，正如艾德所希望的那样……把他留在了独自面对贤者之石。

这次，爱德华没有掩饰自己凶狠的笑容。

'起床吧，混蛋。'他用低沉的声音对着瓶中侏儒说，眼中透着危险。'我知道你醒着，贤者之石。'